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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光爱人

第三十章 再遇杀手

小路知晓我的心意,对我说:“你们等会,我出去便是。”这时,天空已现鱼肚白,小路出去十几分钟就回来了,拉了一辆马车,拿出调遣牌对于寒说:“我已经跟上头招呼过了,他们同意你跟我走,相信我,不久你就不用再来此地。”

于寒有点不放心,可能他已经习惯每日在粉尘中凿石头,终日不见天日,这时候真的要他走了,他站起来,环顾浑浊的环境,愰若梦中,在骑士和小路两旁搀扶下,迈出了第一步。

衣裳褴褛的于寒,布鞋破洞,乱发胡须混成一团,可眼睛清澈,未见初望时的恐惧。

我们不敢多做停留,带走于寒就是要破杜小天设的局。骑上马,我们快马加鞭返回宫殿。第一天是安全的,气候阴晴不定又令我不适,临渊河畔阴冷、路途风沙迷漫令人热燥,本是一路来回赶,没有安宁的休息,骑士要我和小路同骑雪马,让小路护我前行,而两匹黑马和灰马就载着骑士和于寒。

莽莽苍苍的大漠,沙尘随风飞卷,掠过我的鬓发,掀起我的裙袂。从日升所见到星光璀璨,再到长河落日圆,一天过去,夜幕低垂,天色渐渐黑下去,乌鸦掠过,传来凄怆的鸣叫。

骑士停下马,从马车上跳下来,见我脸色无血,说道:“歇歇吧,甲姑娘不适呢!”我其实不是不适,就是被沙尘吹得睁不开眼,小路坐在我身后,他双手护着我整个身躯。

小路对骑士说:“师哥,今晚可要歇息?”

骑士回道:“一路无树,无房,黄沙漫漫,不适合宿住,除非还是回到那个木屋,可好?”

骑士望着我:“甲姑娘觉得如何呢?”

我觉得危险系数高,但没有更适合的地方给我们栖身了,我觉得他们要再设局索取我性命没那么容易,假如于寒,他们会不会放过?

说到底,木屋正可以检阅他们的动机,我回答:“住!”

路上停下休息片刻,干粮吃了一半,我们又马不停蹄赶路,直到原先住的木屋,那里漆黑一片,我打开发光电源,依旧选择我原来住的那间,虽是简陋,杂草铺的顶,草铺的床,一躺下,就沉沉睡下去,左手怀揣胸前,匕首藏内,一有动静惊醒,随时杀起。

骑士和小路带着于寒还住原来的那间,他俩这次坐在床上,于寒卧在床上睡。睡到四个小时都还没什么事。

零点刚过,听见窸窸窣窣的声响,听到门吱呀一声打开,有人打着灯笼,看到我躺着,吓得扔下灯笼就跑,嘴里一个劲地喊:“鬼啊。。”

此时,我已经苏醒十分,打开发光电源,整个室内有了清晰的光源,骑士护着于寒,小路打开房门,跳跃过来,只见一群黑衣人,大抵有七八个,从我住的那间屋顶、窗户飞了进来,围着我就刀光剑影刺来,我掏出匕首,灵敏地躲过七、八把长刀直砍床上。小路来得急速,干练地和他们拼杀了起来。

骑士房间也围着七八个,骑士护着于寒来到我房间和我汇合,三人合力在一处,把一群黑衣人杀他个片甲不流,剩到最后一个,想趁势逃走。小路和骑士各人把佩剑架到那人的脖子上,异口同声地说:“饶你一命,快点说。”

那人欲咬舌自尽,被蹲下的小路一把捏住两颊:“再不说,索性割了你的舌头。”另一手摸了摸在那人胸前鼓起的东西,拿出一瞧:“好你个毛贼,我的包裹怎么会在你这里。”

小路打开一看,我却见着跟我一样的匕首,还有一些干粮和银锭。我想,莫非,小路就是李夫人告诉我想要见到的人,那么,小路就是国府派来的人,梦里所托,难道小路是王子府的王子?

小路拍着那毛贼嘴巴,问:“告诉我,你为什么要谋我的财产,害我们一行人的命?”

最开始毛贼不说。小路说:“不讲是吗?不讲我就割下舌头,让你一辈子不说话。你说了,我定会奖赏你。”

毛贼于是回话:“大侠饶命,本人也是奉命秘密行事,接到的密旨就是。。”,他掏出一个画布,画上这一看就是于寒,还有外观画得与我有几分相似的蒙面女子。

我气打一处来,对毛贼说:“你快告诉我,究竟是谁要害我命?”毛贼见我拔出匕首,双手挡胸:“姑娘,我不认识你,就是按着画布来着,密报说,在去临渊河畔,只要见到蒙面女子,格杀勿论!”

我问:“为什么你那么断定蒙面的就是我?”

毛贼说:“到达临渊河畔的路途,都是鸟不拉屎、黄沙漫漫的地方,哪个穿着白衣女子会去?”

我指着于寒说:“那你为什么要杀他?”毛贼说:“我,我,我不知道,密报上说,他是重犯,非死不可。”

“行,二哥,小路,把他抓起来绑了,抓回去,这是谋害民女和诛杀重犯的证据,你给人做枪手,想过自个的命途了吗?”于寒已经吓得整个身体直发抖,我安慰他说:“于寒,不关你事,他们是冲我而来,目的就是我一芥草民无权无势,阻碍我从中调查你的案件,可见昭然若揭,这一群只敢在暗中作梗的鼠辈,只会仗势欺人,心思歹毒,公然和国府直面对抗,可见领着公银那些人,不仅仅是国家的硕鼠,更是民众的箭矢,伤害国家,谋害民众!~”

我对那个毛贼说:“你可知道给你密报的是什么人?”

“我。。我,”毛贼又怕讲又怕被报复,

我掏出匕首:“快说!”

“听我大哥讲,讲,他,他,他是一个绸布商,和重犯有关。”

我冷哼道:“想不到此人心思诡密,倒打一耙,现在又想取于寒的性命。”

我跟骑士说,“二哥,你可以逮捕蓝采衣,以国府的身份调查他,一定会有你想要的秘密。”

小路说:“这个事,我去办吧,我去把他带回来。”

骑士点点头。因此,押上毛贼,我和骑士先回国府,小路一人去了蓝采衣所在的地方。

小路到了富庶的江南,直接找当地的衙门,把画布和摄影机上的内容给他们,并和他们交待了一番,接着衙门派了一排重兵将蓝采衣的家重重围住,将正在享受父慈子爱滋润的他被抓了起来,交给小路,小路叫衙门押到国府交给了孙才孙德。

蓝采衣在孙才孙德的配合下,承认暗中欲夺我和于寒的性命是他,但他不承认那把火,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和妹妹为了争夺蓝家的家产做的,他说:“那都是我一个人的设局,将于寒做挡箭牌,把纵火的隐患推给他,从中向漆商索赔,得到一笔丰厚的不义之财。”,同时,蓝采衣私下把全部股权转来,轻而易举真正易主,接手掌管靠蚕丝和绸衣起家的翁亲家的店铺,同时,谋财害命剥夺了妻子翁子卿和两个孩子的性命,真实情况慢慢揭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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